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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青春年少(有奖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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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3-11 15:47: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四川
        时光,就像一条河流,在指缝间悄然而去。站在红尘里,聆听别人的故事,笑看自己的人生,风花雪月也好,刻骨铭心也罢,那些浅笑的流年,在拈花含笑里都留下了如烟云般的褶痕。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年代,父亲、母亲、两个姐姐,一家人围坐在一张用木板拼成还有着指头大小的间隙的木桌上,阳光从竹编的墙壁缝里透进来,洒在我们欢颜的脸庞上……
    ----题记

        咱们家数我最小,上头有两个姐姐,二姐大我七岁,三姐大我四岁,按排行算,我就占老四了,所以大家都叫我“小四”。老大是哥哥,半岁时因为出疹子夭折了。在六七十年代医疗条件极其艰苦的岁月中,加上初为父母的什么也不懂 ,哥哥就这样给父母燃起一点希望之后又匆匆的离世,成为他们一生都愈合不了的伤口!据说哥哥长得很讨人喜欢,胖嘟嘟的小脸蛋像红红的苹果,可爱极了!忘了父亲给我们讲的是哥哥的左手还是右手拇指多长出了一个指头,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对他的喜爱之情,所以这老大的位置就一直这样为他保留着!
        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传统观念非常的强烈,儿子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命脉,没有儿子就会被人瞧不起,然而直到我的出生也没有为这个家光宗耀祖,没有成为父母亲的骄傲!哥哥夭折后接着就有了二姐,可二姐毕竟是女孩,于是又生了三姐,真是天不遂人愿!那时的计划生育管得很严,妇联的人要知道哪个女人没按计划怀孕,就天天跑到你家里来,没钱缴罚款的就拿牲畜、桌椅板凳什么的来当,再没有就生生的拉去堕胎。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被东拼西凑来的420元钱救了下来,谁知还是一个不如人意的赔钱货 。那个年代哪像现在的社会,生女儿是福、是千金、是招商银行、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小的时候父亲常逗我,说:“以后长大了你得还我四百二十元啊,听到了吗?”其实,我要还的哪里才420元,父母生我养我的恩情一辈子也还不完的。我刚生下来满三天的时候,就有生产队上的人来家里和父亲商量,说是山上有一富人家连生了几个儿子想要个女儿,让父亲将我拿去和人家交换。父亲和母亲想了一夜,最终还是觉得自己的亲骨肉好,没有将我拿出去,否则我真不知道今天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到我这里也还是女儿,父母也只好认命了,义无反顾的去做了结扎手术。
        二姐小的时候是最难养的,父亲经常这样对我们说。生二姐的时候刚好是夏天,稻子成熟的季节。那个时候生产队挣公分,父亲去收稻子,不慎将左手无名指的指头在打谷机上碾碎。由于天气炎热,家里又有一个做月子的女人,伤口发炎化了脓长了蛆虫,没有钱治疗,父亲就搬出去找了些偏方治疗,留下母亲一个人艰难的带着孩子直到做完四十天的月子,父亲才搬回来住。所幸,父亲的伤也好了!
        二姐从一出生就让父母操心,体弱多病,经常背着她跋山涉水求医问药。父亲说二姐有一次发高烧久久不退,背着她要翻过几座山去看医生,一边走一边喊着:“二妹,二妹……”等背上传来微弱的声音知道二姐还活着,便紧赶着去医生那里。医生给二姐加大剂量的打了一针青霉素,在回来的路上,父亲听久久没有出声的二姐小声的叫道:“爸爸,我要喝水……”这时刚好走到一条沿着溪水的小道,父亲见此松了一口气,二姐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并没有让二姐喝溪水,于是一路哄着到了家才给她凉开水喝。
        二姐能吃饭了,可她不吃粗粮。在只有玉米、小麦、红苕的情况下,父母还是节衣缩食的每顿为二姐蒸一小碗香喷喷的白米饭。这一点二姐是没法和三姐相比的,父亲说三姐不挑食,什么粗粮都吃,全玉米饭也能吃得很香,所以三姐的体质要比二姐好些。只不过有一年过春节,他们见三姐头顶上有着厚厚的一层胎痂,心想着过年了好好给洗洗干净。没有谁告诉他们那是不能人为的去弄掉的,就这样三姐被洗感冒了,大年三十、初一......天天往医院赶,本想着干干净净的过一个年没曾想却适得其反。毕竟打得粗的体质要好些,没多久也就好了!从小三姐就听话、孝顺、胆儿小,父母喊她做啥就做啥,谁要给她好吃的绝不会自己吃完,总要给父母留一半,直到上中学了也是如此。有时候,三姐做错了事,父亲只要冷眼盯她一眼,眼泪就会顺着脸颊哗啦哗啦地流下来,所以三姐小的时候很少挨打。不像我,随时都是父母的眼中钉!
        我小的时候很少生病,可能是生活条件稍好一些了,体质也就好了。加上有两个姐姐保护着,我就成了娇惯着的一个野丫头,任性、贪玩。常常竹林里、田野里到处跑,再就是和小伙伴们踢毽子、跳绳、捡石子、掏地牯牛等等,整天只知道玩!稍稍大一点了,就跟着三姐背着父亲用竹子给我们编的小背篼山坡上、田埂上、水沟里到处去割猪草。这时候的二姐已经能帮父母上坡下山的背红苕、挑猪粪了!
        二姐是我们三姐妹中最能干、最吃苦、农活干得最多的了。小学五年级时她就不愿去上学了,成绩一直不好,期末考试只考了二十分,怕回来挨父亲的骂,就将试卷的总分改为四十分。回来,父亲拿着试卷一加分数才二十分啊,气得父亲哭笑不得。二姐死活不肯去上学了,老师来家里劝,父亲也劝,这才极不情愿的勉强把小学给读毕业。不愿上学就回家干农活呗,从此二姐就跟着上坡下山,挖地、挑粪、种菜。父亲说二姐干活很利索,有一次不到半天一个人就把大块地给挖完了,等父亲去看才发现这锄的土掩盖着那锄的地,挖一半留一半的。但这并不能掩盖二姐勤劳、能干的事实。夏天的夜晚,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晚上九点多了,和队上那些妇女们一起去大山里捡柴的二姐还没有回家。父亲焦急的前去找她们,半路上,二姐和她们正背着一大背木柴往家赶呢!那个时候,她们还没有吃饭啊……
        我的二姐少年时代是悲苦的,也是机灵的。十四五岁,就会做生意。两个姑娘在门口的路上截着从山上担下来卖的大豆、黄瓜、老母鸡、鸡蛋等等,便宜买来再拿到街上高价转手出去,那一段时间确实为家里赚了一些生活费用。二姐是聪明的,也是感性的。少女情怀在二姐的心中怦然心动着,二姐知道谈恋爱了,知道写情书了!但咱们家家教很严,即使二姐心有所想也被父亲严厉的家规给压得飞不出父亲的五指山。后来,在二姐十六岁时,父亲托关系在城里给她找了一个做面包的活,住在了城里爷爷奶奶的家中。爷爷奶奶在我的印象里只是有名无实,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我们姐妹从不曾感受过有爷爷奶奶的关爱。小的时候,父亲偶尔会对我们提及他的身世,对于他的母亲更多的是一份积怨与距离。奶奶是在我刚念初中的时候去世的,当她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就从城里搬到了乡下,她去世的时候是在三叔家里,临死的时候还遥望着在河对岸
    干活的父亲谩骂个不停......奶奶一生养育了七个儿女,三个儿子丢在了农村,四个女儿全留在了城里,大伯和父亲是奶奶改嫁时带到这个爷爷家里的。据说我们亲生的爷爷有着传奇般的人生,在那个年代爷爷家是县城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不知为什么被人杀害了,在他去世后家族也跟着衰落,两房妻子便带着各自的孩子改了嫁,襁褓中的父亲并不知道爷爷是长什么样子,就连爷爷的尸首也不知在何方,只知道被人杀害了!奶奶便嫁给了后来的这个爷爷,又生了一男四女,将三个儿子送到乡下由我的曾祖母抚养,留下四个女儿住在城里靠一份铁饭碗的工作来维生!二姐住在她们那里,也只是他们收留的一个免费保姆而已!

        二姐的聪明能干我和三姐都是没法比的,在父亲的眼里三姐是最听话的,逆来顺受。而我常常还要和他们顶嘴,母亲在厨房喊半天,只听“马上,马上……”的声音半天也见不着人影儿。然后父亲在一旁看见就发火了:“一天耍到黑,看老子给你磕得身上……”通常,我一见此情景才赶紧的去母亲那里。有时候,不知道哪借的胆,居然也会对父亲冷冷的回一句:“听到了……”结果就常听父亲念叨:“人看自小,马看蹄髈”总认为我长大了就是一个忤逆不孝的孩子,而三姐是决然没有我这般忤逆的。
        印象中三姐第一次挨打,是与二姐有关的。具体什么事我记不得了,反正多年后三姐都记恨着此事!三姐和我干的农活都没有二姐多,我们最多也就是割猪草,农忙的时候帮着背红苕、背玉米、晒谷子等等。有的时候也会跟着父亲、母亲、二姐去山上的煤矿背煤炭,我和三姐还小,不能像他们一样用竹编的簸箕挑。父亲手很巧,除了会做泥瓦还会用竹子编所有的农具,直到如今父亲也还和他的竹子打着交道。父亲有过几年做生意的经历,那是在二姐去城里的前后几年。那几年父亲与人合伙四处买肥猪然后转手卖到屠宰场里,这也是我们逐渐摆脱贫困的开始。二姐去了城里,家里少了一人吃饭,可以不用再顿顿吃玉米粉粉拌饭了。这对三姐来说倒是无所谓,对我这个一向挑食而且还是多余的人来说可是彻底的见着光明了!父亲常说,我是吃二姐余下来的那份。我超生的,没有土地,之前吃的也是一家人每省一口下来的,所以我的存在很是多余。当然,这多余的感觉也只是我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已,父母亲还是疼爱我的。夜晚,父亲会给我讲历史的传说和典故,还有怎样做人的一些寓言故事,而母亲不管多累总会抱着我,给我穿衣服,给我梳头等等。我最小,所以我比三姐和二姐享受的待遇要多一些!
        自从二姐去了城里,就只有我和三姐为伴了。可三姐比我大几岁,我们不咋常玩,在一起最多的时候还是我跟在她屁股后头四处去割猪草,山坡上、田野里、溪水边……夏天的暑假,天气炎热,我们常常半下午就出门,天黑了回来背篼里的猪草还没有装满。那么早出去当然是和其他伙伴一起找个阴凉的地方玩去了,有时候怕回家里挨骂,就把猪草抖松抖松的,看着就给满了似的。结果是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得再次背着背篼四处去割猪草。
        后来三姐念初中了,而我还是像一个野丫头一样疯玩,说野其实也没有多野,就是喜欢在我们家那片竹林里跑来跑去,捡笋壳、捉笋壳虫等等。其实,我们家三个女儿都还是很本分很听话的,我们一走出去大家都会称赞几句,如懂礼貌啊、讲卫生啊等等的!三姐的少年时代是平常的,没有太多的苦太多的累太多的忧和喜,在父母眼里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而我更多的则是让他们头疼和娇宠吧!
        同样在三姐十六岁那年,正好念初中二年级,父亲听说城里的国营单位丝绸厂要招新人,便托关系将还在念书的三姐送了进去,以为从此便有了铁饭碗。三姐这一个铁饭碗,至今就整整端了二十年。当然,铁饭碗之说早就不存在了,走了二十年的只是这一条丝绸之路。中间经历了破产、倒闭从而成为私有企业,也从这个厂换到那个厂的风雨历程而已!二姐去了城里,三姐也进了国企,就只留下我在家里与父母为伴。同年,二姐也没有在面包坊干了,同样也去了三姐去的单位。只是,二姐没有三姐幸运,没有谋得一个铁饭碗而是一个临时工,这样也比在家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强多了!
        她们走她们的丝绸之路而我就继续我的上学之路吧!
        外面的世界总是充满着诱惑,看着姐姐们离家,自由的生活,就像翅羽丰盈的鸟儿,由衷的向往着。在自由的国度里,数二姐最为潮流,当然也让父亲打心底里的难过和着急。可能青少年都会有这样一个叛逆的时期,二姐在城里学会了花里胡哨的打扮,学会了爱美。在奶奶家会趁着上公厕的机会偷偷的溜着去公园照相,奶奶家很窄没有自己的厕所,整条巷子里的人都挤一个公厕,公厕离公园很近,这便给了二姐很好溜走的机会。二姐还学会了去舞厅跳舞,常常和一些街上的少男少女聚会或到处去耍,父亲为此伤透了心。在我的印象中,二姐也带过这些人去过我们家几次。记得有一次,父亲生好大好大的气,就为二姐不安分的行为。父亲拿着一把菜刀,恶狠狠地吓唬二姐:“与其这样不听话还不如一刀杀了你!”那时外婆都在我们家,几经劝说父亲才消气。后来,二姐的行为稍微有所收敛,但还是偶有再犯。再后来,在离县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有一家猪肉冷冻食品库,父亲又托关系将二姐弄了进去。渐渐地,二姐的行为才有所改善,直到在那里遇见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也就是我如今的姐夫。婚后的二姐和之前判若两人,她安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这才总算让父亲松了一口气!
       
    二姐出嫁了,父亲也少了一份操心,毕竟我和三姐都要听话一些。那个时候三姐每月发了工资都会如数的交到父亲手里,刚开始工资不多,也就几十百来块钱,后来慢慢的也跟着生活水平上涨着。其实,父亲一直很喜欢三姐,有一种想要将她留在家里的想法,就是将来招个上门女婿回来。毕竟三姐是我们三个中最听话最孝顺的一个,父亲有这样的想法也能理解。父亲没有明说,但我们都清楚,表面上都顺其自然着。
    三姐每个周末都会回家,那时我小学还没有毕业,三姐给我买文具盒,橘黄色,塑料两面开的,可以放铅笔、钢笔、尺子、橡皮擦、圆规等等,我很是喜欢这个文具盒。当我念初中时,三姐把她的白色高跟鞋送我穿,我对这鞋可是珍爱有加,生怕弄脏了,穿坏了,穿着感觉自己都长大了,成熟了!那个时候,特别的盼望着长大,学着大人的样子打扮,头发抹得油亮油亮的,抹头发的发油和摩丝是三姐和二姐买的,现在回忆起来真有点二的感觉!最好笑的是,我们姐妹都还小的时候,见电视里的卷发好喜欢,便学着样子拿一根粗铁丝在火上烧热,然后将头发一缕一缕的卷在上面,一会儿把铁丝拿下来之后头发就卷卷的了。这便是那个年代我们常干的事,或许很多人都有过类似有趣的经历!后来见三姐和二姐在理发店烫的卷发,那可比铁丝卷出来的样子好看又洋气多了,就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幻想着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精彩。
        在我的年少青春里,我便开始做着各种各样的梦,心想着我的青春会是花一样的季节。只是,最终所有的梦都破碎,花开的季节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丽!

        没过几年有人给三姐介绍男朋友,城郊的,父亲很是赞同,那个时候也没真想要把三姐留在家里了,城郊也比我们家离县城近一些,日子过得宽裕一些。可是相处一些日子之后,三姐不喜欢这个男孩子,便跟人家提出了分手。父亲对此有些介怀,有些乐乐不意,可三姐不愿意他也没办法。没几年,国企倒闭转为私营。私营的也没多久就宣告破产,于是三姐辗转去了另一个县城,也是一家私有企业经营的丝绸制造厂。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三姐在这个县城一呆,便成了她永久的归宿!
        刚去这个县城的时候,父亲担心三姐独在异乡,久不久的就会搭车去看望她,为了节约车钱,三姐一月两月才回家一次。有一次,三姐回来说又有人给她介绍男朋友,是那个县城的,觉得人还不错。父亲听了觉得太远,不大乐意。后来三姐把这人带回了家,父亲见了觉得他年龄要比三姐大好多,最重要的是和他没有过多的言语,父亲不喜欢,但又没有明确的说不同意。三姐便和这个人一直交往着,尽管父亲暗地里多么的不愿意。也因此,三姐不再将工资悉数的全部上交于父亲,加上三姐恋爱的事情这便激化了父亲对三姐的不满。渐渐地,三姐有了自己的主见,对一些人一些事敢爱敢恨着,这彻底的激化了父女俩的矛盾,直到母亲去世后父女两人的关系才渐渐有所好转!
        那时候的我也没有念书了,父亲对我们寄予的希望算是彻底破灭。我不念书不是因为学不进去,而是不想学。就渴望着外面的世界,想要和姐姐她们一样的自由,还差一学期也不愿再去了。或许这就是我们姐妹的命,对读书这条路缘浅吧!三姐的改变和我的放弃在打击着双亲,国企没有了,我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呢?这让父亲伤透了脑筋,难道就留在家里刨了一亩三分土吗?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宿,这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
        母亲的娘家传来消息,说是有个玻璃厂要招人,专门为五粮液酒厂生产酒瓶的,效益非常的好。于是外婆又托关系将我弄了进去,在第三天的时候,我稀里哗啦地哭着对外婆说:“我想爸爸妈妈了,我要回家……”就这样好不容易找来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被我给抛弃了!如果,如果我那时要真的继续做下去,我就不会是现在的我,也不会有如今的际遇。但是,我能肯定的说,一定会比现在过得宽裕。丢了这份工作,无形中又让父亲的心情雪上加霜!我便这样在家里呆着,跟着母亲干农活,可又背不动抬不起的没有二姐一般的本事,让父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也是我少年时期最为痛苦的一段日子。后来,县城里的二姑妈开了一个小店无人照看便想到了我,就这样我才摆脱了当时窘迫的境况。每月才一百元的工钱,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信念让我呆了两年。在2001年的时候,大姑妈把我送到了成都。远离了家乡的生活,远离了父母亲的怀抱,让我甚是想家,可我告诉自己决不能再像第一份工作那样。父母虽有不舍,但也不希望我呆在家里耕田种地,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这一走也便如三姐那般像出了笼的鸟儿一去不回头了!
        三姐结婚了,没有顾忌父母亲的感受,她的婚礼我们都没有去参加。父亲的想法和希望也落空了,到头来一个女儿也没能留在身边。同年年底的时候,母亲大病了一场,差一点就离我们而去。其实,那个时候我应该选择留在父母身边的,可是我没有。如果,上苍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留下来陪着父母,可是哪有这么多的如果啊!印象中,父母亲的身体因此就开始一年不如一年,尤其是母亲在病痛中艰难的度过了十年的时间,十年里几次都与我们有过生离死别。我常常在想,假如我没有到成都,母亲或许会多活几年的!世间之事没有容许我们再一次选择的机会,留给我们的只是无限的悔恨……
        青春是一串跳动的音符,充满了活力与欢快的步伐;青春是一条细细流淌的河流,经年如河水般一去不复返;青春是一部忧伤的童话,充满了幻想和希冀的目光;青春也是一首青涩的诗,有过迷茫有过悲伤……青春,那些年,让我们一起走过,寻找儿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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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3-23 18:26: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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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3-24 09:25: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四川宜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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